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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 日本著名教育專家七田真著作《超右腦英語學習法》

        
   學習方法有以理解為中心的方法和以記憶為中心的方法。左腦學習法是以理解為中心的方法。與此相對,右腦學習法則強調背的重要性。



 這兩種學習法誰好誰差非常明顯。以記憶為主的右腦學習法在效率上要比以理解為主的左腦學習法好得多。但是,還是有太多的人使用左腦學習法,認為光背不行, 不明白意思就背誦是毫無意義的。還有的說三四歲的孩子已經能夠完全背下九九乘法表了,可是他們沒有理解乘法表的意思,所以得不到真正的知識。按照他們的觀 點,教小孩兒說島崎藤村【注1】的詩和漢詩也是白搭,因為他們立刻就會忘了。也還有許多其他的誤解存在,認為記憶力強的小孩兒會缺乏思考能力,並把這歸罪 到以背為中心的學習方法身上。

因為有這樣的背景存在,所以這兩種學習方法中效率較差的一個反而廣泛流傳了起來。但是過去不是這樣的。江戶時代的寺子屋裏,孩子們讀四書五經時就是泛讀。四書是指《大學》《中庸》《論語》和《孟子》這4部書,它們是古代兒童必須要讀的書。泛讀不需要理解意思, 只要大量地背,能把書背下來就行。泛讀能夠引起大腦素質的變化,我們就會獲得這樣一種能力:在我們第一次看見或聽見某種事物時,深層記憶回路就會打開。這時不僅記憶被完全發動了起來,和記憶相關的理解也會開始工作。

只理解卻不背的學習方法不會改變我們大腦的素質,理解也只能停留在淺層上面。我不是說理解不重要,理解也是很必要的。但他的必要性不在於學習要以理解為中心,理解過後就完事了,這種學習方法仍然要重視背的作用。

單純的朗讀和泛讀能夠在人類的潛在腦上留下深刻的記憶,這些記憶日後會變成出色的靈感、直覺能力和創造性。我們一定要明白這一點。

專門練習背誦的泛讀學習效果

但 是當人們的海馬【注2】記憶被開發出來以後,學習就會變得非常輕鬆。我們本來採用的就是這種教育方法。後來,實行新的小學制度,從此開始轉變為採取以理解 為中心的教育方法,讓學生們先讀然後理解。在此之前採取的都是讓學生“只管背誦”的方法。大概也有過泛讀、泛聽《論語》的時候吧。四書五經都是泛讀,湯川博士【注3】也是很小就開始由祖父帶著學習《論語》和《孟子》。據說他的中子理論還是和這一經歷分不開的。

我們本來採用的學習方法還是不 考慮意義、只管背誦。但是“不用明白意思,只要記住就行”的做法受到了批評,所以後來就被廢除了。其實即使不明白意思,只要一味地背下去,就能夠打開通往 海馬記憶的大門。這扇大門打開以後,無論學習什麼都很容易。過去的泛讀學習其實是培養素質的很好的教育方法。當學習法變成了以理解為中心時,我們的記憶就 變成了側頭葉記憶這種淺層的記憶。

雖然如此,錯誤的教育還是佔領了大部分市場,而開發大腦優秀潛質的教育卻被逐漸排擠了出去。有一位和福澤諭吉【注4】齊名的傑出人物叫中村正直【注5】,他從小接受的就是泛讀教育,從而開發岀自身優秀的能力。10歲時中村就受到了昌平學院(東京大學的前 身)的表彰,去英國留學。他能夠把《論語》全部背下來,所以學習英語對中村也特別容易和輕鬆。雖然他沒有把《論語》也帶到英國去,但是仍然能夠全部背出來 ——從頭到尾琅琅上口,《論語》已經全部印在他的腦子裏了。中村正直所開發出來的記憶時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素質的記憶,所以他能夠取得這樣的學習成績。像他 這樣的人過去由很多,於是我們不得不對那種從閱讀開始學習、以理解為中心的方法畫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注:
1.島崎藤村 日本明治時期“明星派”代表詩人之一,著有詩集《嫩菜集》
2. 海馬記憶 大腦海馬(hippocampus)是位於腦顳葉內的一個部位的名稱,人有兩個海馬,分別位於左右腦半球. 它是組成大腦邊緣系統的一部分,擔當著關於記憶 以及 空間定位的作用. 名字來源於這個部位的彎曲形狀貌似 海馬 (希臘語 hippocampus).
3.湯川秀樹,日本物理學家,1949年獲諾貝爾物理學獎)
4.福澤諭吉(1835-1901)是日本近代著名的啟蒙思想家、明治時期傑出的教育家。
5.中村正直(1832-1891)日本明治時期教育家,被梁啟超稱為“維新之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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